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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投笔过淮山,油幕谈兵故不凡。
老去功名空白发,向来簿领愧青衫。
龙龛内典超金界,鸿宝遗编付玉函。
况有诸孙振门户,不须留恨黯松杉。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虞俦悼念一位名叫水东吴主簿的友人或同僚的作品。诗人回忆起对方年轻时的英勇气概,曾以投笔从戎的姿态越过淮山,谈论兵法显示出非凡的才智。然而岁月流转,主簿年事已高,功名未竟,满头白发,对此感到遗憾和惭愧。他感叹主簿在学问上造诣深厚,著作被珍藏于龙龛之中,视为超越世俗的瑰宝,而这些珍贵的文献也被精心封存于玉函之内。
诗人欣慰地提到,主簿的子孙能继承家业,光大门楣,因此不必过于沉溺于过去的遗憾,毕竟松杉依然挺立,象征着家族的坚韧与生机。整首诗表达了对逝者的怀念,以及对其身后学问的敬仰,同时也寄托了对未来的期许。
不详
居士胸怀壑与丘,琴山怀抱枕清流。
一区宅好真扬子,万卷书多似邺侯。
好客亦尝陪俎豆,诸郎殊不废箕裘。
人间俯仰成千古,痛念吾乡马少游。
平生怀抱欲凌云,元祐名家盖有君。
况是生儿胜武子,何须不第叹刘蕡。
伤哉未作河西尉,已矣还空冀北群。
从此太湖风月夜,一声渔笛不堪闻。
忧国囊封岂是疏,有才无命信何如。
风回册府三山远,星殒郎墙一位虚。
贾谊自伤终太傅,薛收若在必中书。
哀哉埋玉今何地,却返当年处士庐。
四海声名桂一枝,流年仅及手中蓍。
康成未免龙蛇厄,翁子宁酬富贵期。
天上玉楼须好记,人间金谷漫遗诗。
宦途落寞知音绝,三抚朱弦只自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