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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朝饮稀粥,饭后两束薪。
货得二升米,支我有馀身。
身无饥火逼,安余无相神。
神安佛土净,内外绝埃尘。
无间说般若,豁达启关津。
火烧家计尽,全成无事人。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僧人的日常生活和心境。诗人以平实的语言,勾勒出一个简单而自足的生活状态。在寅时(清晨)饮稀粥,饭后又烧两束薪火,以此温暖身体,也许是为了准备一天的修行。通过卖掉一些物品,换取了二升米,这对僧人来说已经足够维持生活了。
“支我有馀身”一句,表达了诗人的满足和知足常乐。没有饥饿和寒冷的困扰,他的心神得以安定,没有外界的干扰。这份内心的平静,使他能够专注于佛法的修炼,“无间说般若”表明他对佛理的深入理解和阐释。
“豁达启关津”则是诗人在精神上的解脱与通达,像是一艘船在河流中顺畅前行。最后两句,“火烧家计尽,全成无事人”,形象地表达了诗人对世俗欲望的彻底放下,以及他已达到的一种超然物外、无所谓的心境。
整首诗体现了一种出世的宁静和自在,是一位修行者对于精神世界的向往和追求。
不详
圆镜朗如日,涌出无碍智。
梵语波罗蜜,唐家无量义。
说者说无相,离者离文字。
但说无上道,利他还自利。
若能入理行,不动到如地。
缘事常区区,不如展脚睡。
我观三界有,有人披草舍。
蛇鼠同穴住,白日恒如夜。
鸠鸽为亲情,罗刹同心话。
五狗常嘷吠,思之令人怕。
我观总是幻,虚空名亦假。
放牛吃草庵,三生同一化。
如来一真智,遍满娑婆界。
殷勤说方便,有人自不解。
无处不生心,有处多贪爱。
心王作黑业,教他口忏悔。
口忏心不改,心口相违背。
不服无心药,病根总不差。
著相求菩提,不免还他债。
大唐三百六十州,我暂放閒乘兴游。
瞬息之间知事尽,若论入理更深幽。
共外知识呷清水,总是妄想无骨头。
却归东西山道去,不舍因缘骑牯牛。
后望青山平似掌,前瞻汉水水东流。
试问西域那提子,遗法慇勤无所求。
自入大海归火宅,不觉乘空失却牛。
有人见我归东土,我本元居西海头。
来去自然无障碍,出入生死有何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