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出自明末清初诗人陈恭尹的《月节折杨柳歌十三首》之五,名为“五月歌”。诗中以折杨柳为题,借物抒情,寓含深意。
“家带辟兵符”,开篇即以“辟兵符”暗示战争的背景,家家户户都带着防身的符咒,预示着动荡不安的时代。接着,“螳螂诚有斧,不足禦隆车”,以螳臂当车的典故,形象地描绘了个人力量在强敌面前的无力感,同时也暗喻了社会中个体面对强权时的无奈与无助。
“折杨柳,刻作孟尝君,才堪役鸡狗。”这里通过折柳和刻木为孟尝君的形象,表达了对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慨。孟尝君本是战国时期著名的政治家和外交家,但在这里被比喻成只能役使鸡狗的小人物,讽刺了英雄失路、才华无处施展的社会现实。整首诗通过生动的意象和深刻的寓意,反映了作者对于时代变迁和个人命运的深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