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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心不可得,收纶罢钓秋江碧。
扁舟古岸恣闲眠,明月芦华深稳密。
现在心不可得,法王家法存今昔。
谋臣猛将定封疆,说甚隋珠并赵璧。
未来心不可得,不可得中只么得。
石含玉兮地擎山,惟證乃知难可测。
千古流芳谁共知,清风匝地有何极。
这首诗是宋代禅僧释嗣宗的《颂古二十六首》之三,以禅宗的视角探讨了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无常与不可捉摸。首句“过去心不可得”表达了对过去经历的不可逆和无法追回,如同秋江收钓,逝去的时光不再回头。接下来,“扁舟古岸恣闲眠,明月芦华深稳密”描绘了一幅宁静的江边画面,暗示了超脱世俗的闲适生活和自然界的静谧。
“现在心不可得”则强调了当下存在的短暂和瞬息万变,即使法王家法永恒不变,但人事变迁,如谋臣猛将的功业也会随时间而改变。“隋珠赵璧”比喻珍贵的事物,说明这些都不过是过眼云烟。
“未来心不可得,不可得中只么得”进一步阐述了对未来的不确定性,以及在无常之中寻找确定性的困难。诗人以“石含玉兮地擎山”象征内在的真我如同珍宝深藏不露,难以度量。
最后两句“千古流芳谁共知,清风匝地有何极”表达了对名声和赞誉的淡泊态度,认为真正的价值可能只有少数人能理解,而清风遍地的自然之美更是无尽无涯。
整体来看,这首诗通过禅宗的语言,寓言般地揭示了人生的无常和追求内心平静的重要性。
不详
千年石虎产麒麟,一角通身五彩明。
金锁玉关浑掣断,毗卢界内鼓烟尘。
少林坐,庾岭行,书偈传衣成战争。
庾岭行,少林坐,得髓安心成话堕。
两家公案未曾圆,后代儿孙作殃祸。
这殃祸,可煞大,天下衲僧透不过。
生死既不可求,根尘万病俱休。
从此俱空独露,蟾轮一片清秋。
翠岩不是不说,只为无个季节。
今朝快便难逢,一句为君剖决。
露柱本是木头,秤锤只是生铁。
诸人若到诸方,莫道山僧饶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