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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腹东床佳婿,企脚北窗真人。
谈笑眼前事业,风流膜外精神。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轻松闲适的画面。"坦腹东床"常用来形容男子举止洒脱,如同在东厢房中随意躺卧,显示出主人公的自在和不拘小节;"佳婿"则暗示了他可能是一位受人期待的好女婿。"企脚北窗"则描绘了他在北窗下翘足而坐,或是沉思,或是阅读,透出一种超然物外的清雅之态,仿佛是道家所说的真人。
"谈笑眼前事业"表现了他的从容与自信,面对生活琐事也能以谈笑应对,显示出他的智慧和处理事务的能力。"风流膜外精神"则进一步赞美了他的内在气质,风流不仅指外在的才情,更指超越世俗的精神追求,他有着超凡脱俗的品格和精神风貌。
总的来说,这首诗通过寥寥几笔,勾勒出一个既有才华又具风度,既能处理实际事务又能保持超然心境的人物形象,展现出宋代文人士大夫的理想人格特质。
不详
祝柱客曾兴刺,斲窗史亦留名。
我见诸相非相,天何不鸣善鸣。
书生钻故纸里,衲子转法华时。
易有九事未解,禅无一句可疑。
徐无党注欧史,黄仙鹤刻邕书。
身外谁为知己,眼前我正是渠。
谄道正为著相,谤禅未许知音。
人无第一等眼,佛具若干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