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描绘了送别友人前往广西时所见的壮丽海景与异域风情。首联“广州南望海冥冥,百丈牵江几日程”以辽阔的海洋和蜿蜒的江流起笔,营造出送别场景的宏大背景。颔联“鲸浪打船风正恶,蜃灰涂屋雨初晴”则通过描绘海上风暴与雨后蜃气楼的景象,展现了旅途中的艰难与变幻莫测的自然景观。
颈联“蛮巫祭鬼凭鸡卜,岛户编氓事象耕”则转向对广西当地民俗的描写,通过“蛮巫”、“鸡卜”、“象耕”等元素,展现了边疆地区独特的文化风貌和生活习俗。尾联“此去化成皆乐土,尉佗不敢更言兵”表达了对友人此行目的地的美好祝愿,预示着那里将是一片和平与幸福的土地,同时也暗含对历史人物尉佗的尊重,尉佗曾在此地推行和平政策,避免战争。
整体而言,这首诗不仅展现了壮丽的自然风光和丰富的地域文化,还蕴含了对友人的深厚情感和对未来的美好期许,体现了诗人对社会和谐与和平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