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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笑生前徒自苦耳;既知去处亦复陶然。
此联出自清代言朝标所作的《自挽联》。在解读这副对联时,我们需深入理解其蕴含的情感与哲理。
“始笑生前徒自苦耳”,这句话以一种豁达的态度,表达了对过往人生的反思。它暗示着在生命的某个阶段,诗人或许曾深陷痛苦与困扰之中,但如今回望,他已学会了释怀,认识到那些曾经的苦难不过是生命旅程中的一段经历,不必过分执着或自责。这里的“笑”并非真正的欢笑,而是一种内心的释然与超脱,是对过去自我束缚的一种解脱。
“既知去处亦复陶然”,则进一步阐述了诗人对于未来或死后世界的期待与态度。这里的“去处”可以理解为死亡或是灵魂归宿,诗人通过“既知”二字,表明他已经有所预见或领悟,不再畏惧未知。而“陶然”则传达出一种满足、安详甚至喜悦的情绪,意味着即使面对生命的终结,诗人也能够以平和的心态接受,并从中找到一种超越生死的宁静与快乐。
整体而言,《自挽联》通过这两句话,展现了诗人对生命、死亡以及存在意义的深刻思考。它不仅体现了个人的哲学观,也传递了一种积极向上、勇于面对生命挑战的人生态度。在这样的文字中,我们能感受到诗人对生活的热爱与对未来的乐观,以及对自我认知的深刻洞察。
不详
宰相独好儒,共说斯文应未丧;
苍生今失仰,愈知一羽渺难攀。
此日足可惜,不忍遽辞,想倦眼弥留,尚欲绸缪阴雨;
我怀焉所穷,寄之一痛,幸遗规具在,相期僤衍九州。
十年兵燹,略同五代干戈,幸迅扫浮尘,山高水清,馀孽不留皇甫;
百步州南,犹剩数弓亭址,望后来太守,疏泉凿石,鸿文更续欧阳。
翁昔醉吟时,想溪山入画,鱼鸟亲人,一官迁谪何妨,把酒临风,只范希文素心可证;
我来凭吊处,怅琴操无声,梅魂不返,十亩蒿莱重辟,扪碑剔藓,幸苏长公墨迹犹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