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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是平生取数多,穷途无力战群魔。
二千石滥知州事,三十年羞进士科。
人老决难重少壮,春寒毕竟渐晴和。
筹来算往终无益,且傍残梅作醉歌。
这是一首表达诗人对往昔岁月无尽追忆与自我能力衰退的哀愁之情的诗句。诗中“当是平生取数多,穷途无力战群魔”两句,通过数字“多”和“二千石”来形容自己年轻时期对功名利禄的追求,以及在仕途上的不顺,但现在却感到“无力”,表现了诗人对于过去雄心壮志与现实之间落差的感慨。
接着,“三十年羞进士科”一句,直接点出诗人对自己科举之路的自责和悔恨。这里的“羞进士科”暗示了诗人的学术成就未能达成预期,而是带着某种尴尬情绪回望过往。
“人老决难重少壮,春寒毕竟渐晴和”则是对年华易逝、身体力衰的无奈感受。诗人用“人老”二字,简洁地勾勒出生命的流逝与体力的下降,同时通过“春寒毕竟渐晴和”,寄寓了对自然界变化的观察,以及时间流转中的一种平静接受。
最后,“筹来算往终无益,且傍残梅作醉歌”则是诗人面对过去与未来时的超脱态度。这里的“筹来算往”意味着反复思考过去和未来,但是最终认识到这一切都是“终无益”,即无法改变现实。因此,诗人选择了“且傍残梅作醉歌”的放纵自我,以此作为自己心灵上的慰藉。
这首诗通过对往昔岁月的回顾、对个人能力衰退的感慨,以及对生命流逝与自然变化的观察,展现了诗人在面对年老和无力时所表现出的复杂情感。
不详
幼孤,从叔父学。宋理宗景定三年进士。初媚贾似道,似道败,又上十可斩之疏。后官知严州,以城降元,为建德路总管。寻罢归,遂肆意于诗。有《桐江集》、《续古今考》,又选唐宋以来律诗,为《瀛奎律髓》
日日春寒昼掩扉,惊嗟六十五年非。
未为白傅同州起,犹胜坡翁海外归。
斗分军兴群盗作,浙乡水患细民饥。
忍穷苟活犹閒管,痛惜残梅万点飞。
昼暑微遒暮已凉,中秋近□更重阳。
少时痛饮不胜乐,老病积忧无此狂。
岁六十翁扶药饵,家三百指望裘裳。
空庭月侧荒山悄,起望星河夜慨慷。
三十年将一世论,缪悠两世见儿孙。
纷纭往事皆如梦,漫浪虚名独许存。
蚤遣候虫忧敝絮,悬知寿客笑空樽。
径芜阶叶无人扫,卧听秋风昼掩门。
开岁当为耳顺翁,知非又过十秋风。
尚多儿女婚姻□,□使田园伏腊空。
迎菊作诗先自喜,设茶当酒未为穷。
顽躯定不缘愁死,纵死还如不死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