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行路难》的第十九章,由唐代诗人傅翕所作,通过深邃的哲理思考,探讨了修行与觉悟的真谛。诗中以“正心修行诸佛子”开篇,强调了修行者应当超越对心的执着,从而达到解脱的境界。诗人指出,真正的修行并非执着于形式或结果,而是要理解心的本质,认识到心并非固定不变,而是随着境遇变化而变化。
“知心非心意非意”,这一句揭示了心的空性和无常性,心并非固定的实体,而是流动不息的。接着,“八风伤逼岂怀愁”,则进一步阐述了面对外界环境的变化和挑战时,真正的修行者应保持内心的平静,不为外物所动。
“随风东西无我所,独脱逍遥不系舟”,形象地描绘了修行者在世间流转,但内心却能超然物外,不受束缚的状态。诗人强调,即使在世间流转,也应保持独立自在,如同不被系缚的舟船,自由自在。
“设使住时终非住,走遍十方而不流”,表达了即使在静止的状态下,心也并非真正静止,而是始终在流动。这反映了心的本质是流动和变化的,而非固定不变的。
“不见我时于无我,善哉设性任沈浮”,意味着在修行的过程中,不应执着于自我,而应顺应自然,随波逐流。这种态度体现了佛教中“无我”的思想,即认识到自我并非永恒不变的存在。
“世间妄想无真实,吾于此中何所求?”诗人质疑世间的一切妄想和执着是否具有真实性,引导读者反思修行的目的,不应是为了追求某种外在的目标,而应是在于内心的觉醒和解脱。
“只用非心觉非觉,亦复正修于不修”,这句话总结了修行的关键在于超越对心的执着,通过觉察而非控制,达到真正的修行状态。真正的修行并非刻意去修,而是在日常生活中自然而然地觉察和领悟。
最后,“若人不知如此处,不应称名作比丘”,诗人提醒那些不了解修行真谛的人,不应仅仅因为表面的仪式或身份而自称修行者。真正的修行在于内心的觉醒和实践。
“为个痴心作奴仆,爱结缠之不自由”,表达了对那些被欲望和执着束缚,无法自由生活的人们的同情和警示。
“而此更增诸苦恼,永劫长涂三界囚”,强调了执着和痴迷带来的痛苦和束缚,以及这种状态可能导致的无尽轮回。
“生死相连弥复甚,盼不能得永长休”,表达了对生死轮回的无奈和渴望解脱的心情。
“行路难,路难无令过诸念”,提醒人们在修行的路上,不应让杂念阻碍前进的步伐。
“无念之念乃为真,真念无真还自炎”,最后两句总结了真正的修行在于去除杂念,保持内心的清明,同时认识到即使是真正的觉知,也应超越对觉知本身的执着,避免陷入新的束缚。
整首诗通过层层深入的哲理思考,引导读者反思自我,探索修行的真谛,体现了佛教中关于心性、觉悟和解脱的深刻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