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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桂倚云栽,惜水部凋零,缝线剧伤慈母意;
孤桐当闰厄,想泉台却恨,舞衣新见使臣归。
此诗以双桂与孤桐为喻,描绘了范太夫人的离世之痛与后事之哀。首句“双桂倚云栽”,以双桂象征范太夫人及其家族的繁盛与高洁,其生长于云端,寓意着家族的显赫与不凡。然而,“惜水部凋零”与“缝线剧伤慈母意”两句,转折突兀,揭示了范太夫人离世的悲痛与家族的衰败,水部的凋零与缝线的剧伤,皆是对其慈爱之心的深深伤害。
接着,“孤桐当闰厄”一句,以孤桐遭遇闰月之厄,比喻范太夫人在特定时期所承受的不幸与苦难。而“想泉台却恨,舞衣新见使臣归”则表达了对范太夫人去世的遗憾与怀念,想象她在泉台之上对未能再见使臣归来的遗憾之情,以及对新衣未得展示的惋惜。
整首诗通过双桂与孤桐的象征,以及对范太夫人离世前后情景的细腻描绘,展现了深深的哀思与怀念之情,同时也蕴含了对家族兴衰、人生无常的感慨。
不详
廿四番花信春风,愿乞灵于下降仙姝,且留珩佩;
十万贯俸钱今日,恨无命与壮游夫婿,同到琼州。
中朝首座太夫人,尊陪南岳,记春来桃熟,抠衣五茀堂前,犹询寿母起居,寝阁沉深低落日;
当代高门旧名氏,亲叩西平,溯老去椿灵,酹酒百花洲上,重感使君恩遇,江楼凄恻送慈云。
以合肥寿母双旆瑶池,桃宴倘相逢,旧雨金兰谈子舍;
念昌水宗人廿年珂里,板舆今不御,春风斑竹冷君山。
贤母当耄耋之年,犹手抱遗经,教诸子春秋大道;
长公具显扬之愿,奈心摧慈线,泣孤臣风雨寒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