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陆游的《寓叹二首(其二)》中的第二首。诗人以醉酒观照人生,通过“醉抚酒壶怜矲矮”描绘出饮酒时的自我陶醉和对矮小事物的怜惜,可能暗指世事的艰辛或自身的落寞。接下来,“卧看香岫爱嶙峋”则借山石的峥嵘形象,表达对坚韧不屈品格的欣赏,以及对过去在京洛(当时的都城)繁华生活的怀念。
“旧时京洛尘埃面,今作江湖风月民”两句,诗人对比了从前的官场生活与现在的隐逸生涯,尘埃满面的京洛生涯与如今在江湖间享受风月的平民身份形成鲜明对照,流露出对官场浮沉的感慨和对自由生活的向往。
“幻世界中均起灭,太虚空里孰冤亲”进一步深化了这种感慨,指出世间万物都在生灭变化之中,即使是至亲好友,在浩渺宇宙中也可能变得陌生,表达了人生的无常和人际关系的复杂。
最后,“可斋入定论千劫,说与天魔任恼人”以“可斋”自比,表示自己在深思禅定中洞察世事,即使面对天魔般的困扰,也能泰然处之,展现出诗人超脱的心境和坚定的信念。
总的来说,这首诗通过个人的生活变迁,表达了对世事无常、人生起伏的深刻理解和超然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