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翛然避世鹿皮翁,花竹春深一亩宫。
笔力转添迟晚日,赋情多在别离中。
名山大业看藏副,北海青尊肯放空。
江左即今开旧社,可能乘兴与乘风。
此诗由明代诗人董其昌所作,名为《和陆伯生三首(其三)》。诗中描绘了一位隐逸之士,以鹿皮为伴,于花竹环绕的幽静之地,度过春深一亩的时光。笔力渐增,情感丰富,多在离别之际流露。诗中还提到了名山大业的收藏,北海青尊的宴饮,以及江左地区重新开启旧社的可能性。全诗洋溢着一种超脱世俗、追求精神自由的意境,展现了诗人对隐逸生活的向往与对自然美景的赞美。
不详
单车却厌雨师迎,御史能将铁笔耕。
遂有文章驱鳄暴,未容鼓吹杂哇鸣。
为忧藜藿无宁宇,若作盐梅可荐羹。
自是补天还补漏,巢居何事旅魂惊。
川原弥望岸容移,警水愁霖若有期。
自奏薰风回愠后,差疑繁露纵阳迟。
商歌曰□何当烂,步祷朱轮不用脂。
采得歌谣腾黼座,笔端如画是流离。
乍把琼枝恍旧游,平生左袒为刘侯。
即看竹素千秋事,能废江湖万古流。
鸥侣共依天上座,雁声孤□月中楼。
新诗大有牢骚语,翻耐高歌散旅愁。
青编数卷敌华林,腹笥居然写赋心。
自昔词坛憎百六,不妨天柱耸千寻。
龙文忽照干将曲,鹤唳今听谷水阴。
却笑安仁秋兴作,只伤留滞宦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