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是明代末期至清代初期的诗人陈子升所作的《吊南越王佗》。诗中通过对南越王赵佗的历史回顾,表达了对历史人物的深刻思考和对其命运的感慨。
首联“霸图曾与海天赊,真定南来号帝家”描绘了南越王赵佗在历史上的雄心壮志,他曾经与辽阔的海洋和天空相竞争,从北方的真定(今河北正定)南下,建立了自己的王国,自称为帝。
颔联“未得攀龙空左纛,何须逐鹿向中华”则表达了对赵佗未能实现更高政治抱负的惋惜。攀龙象征着追求高位,左纛代表军队的指挥旗,逐鹿比喻争夺权力。赵佗虽然建立了强大的南越国,但并未能更进一步,达到更高的政治地位,这让他感到遗憾。
颈联“笙镛报本推任尉,剑履专权笑吕嘉”通过对比赵佗与吕嘉(南越国的丞相)的行为,展现了赵佗的仁德与智慧。笙镛代表音乐,报本推任尉可能是指赵佗推行仁政,任用贤才;剑履专权笑吕嘉则暗示赵佗以宽容和智慧处理内部事务,与吕嘉的专横形成鲜明对比。
尾联“一自高台稀汉使,楼船几度咽金笳”总结了赵佗的最终命运。高台稀汉使意味着汉朝使者不再频繁来访,楼船咽金笳则暗示了南越国的衰落和灭亡。这一联表达了对赵佗由盛转衰的感慨,以及对他最终被汉朝征服的结局的无奈。
整首诗通过对南越王赵佗的生平和命运的描绘,展现了诗人对历史人物的深刻理解和对历史变迁的感慨,同时也反映了作者对于权力、仁政、命运等主题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