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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化成为我,如人弄郭郎。
魂魄似绳子,形骸若柳木。
掣取细腰肢,抽牵动眉目。
绳子作断去,即是乾柳模。
这首诗以奇特的比喻和寓言手法,探讨了生命与存在的本质。诗人将“造化”比作赋予生命的人,将“我”比作被操控的“郭郎”,形象地描绘出生命从诞生到消亡的过程。诗中将人的灵魂比作“绳子”,象征着生命的引导与束缚;将身体比作“柳木”,暗示着身体的脆弱与易逝。通过“细腰肢”、“眉目”的描写,展现了生命中的美好与活力。最后,“绳子作断去,即是乾柳模”,意味着生命的终结,如同绳断柳枯,形象生动地揭示了生命循环的自然规律。整首诗以深邃的哲思和独特的语言风格,引人深思生命的意义与价值。
不详
约唐初数十年间在世。幼时家境尚殷富,多读诗书,曾有妻室儿女,中年后家业败落,遂皈信佛教。晚况萧条,享年逾七十。喜作诗宣弘佛理,劝诫世人,多用村言俚语,唐时民间流传颇广。有集
观此身意相,都由水火风。
有生皆有灭,有始皆有终。
气聚即为我,气散即成空。
一群泊死汉,何以叫头虫。
贪暴无用汉,资财为他守。
惜衣不盖形,惜食不供口。
积聚万金花,望得千年有。
不知名道中,车子来相受。
亡随长生术,金刚不坏身。
俱伤生死苦,谁兑涅盘因。
精魂归寂灭,骨肉化灰尘。
释老由自气,何况迷遇人。
差著即须行,遣去莫求住。
名字石函里,官职天曹注。
钱财鬼料量,衣食明分付。
进退不由我,何须满优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