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描绘了一幅生动的社会现实图景,反映了古代社会中对待畜牲与底层人民的残酷态度。诗人通过对比“好畜生”和“喽罗汉”的命运,揭示了当时法制的不公和官吏的贪腐。
首句“我见好畜生,知是喽罗汉”表明诗人观察到那些看似安稳、受人照顾的牲口,其实与佛教中的修行者“喽罗汉”相比,并没有本质区别,都在为人类服务。接下来的“枉法取人钱,誇道能计算”揭示了官吏利用职权非法敛财,甚至还自诩有能力进行复杂的计算。
“得即浑家用,受苦没人伴”表明这些不义之财被用于家庭开销,而那些承受苦难的人却无人同情。紧接着,“有力任他骑,棒鞭脊上楦”则形象地描述了牲口的悲惨遭遇,无论其是否还有体力,都要承受人们的骑乘和鞭笞。
“觜上著■头,口中衔铁片”描绘了畜牲被加以重负和束缚的情形,“项领被磨穿,鼻孔芒绳绊”则进一步展示了它们所遭受的身体折磨。最后,“自种还自收,佛也不能断”意味着这些痛苦的循环似乎无休止,即使是佛陀也无法彻底改变这种宿命。
诗人通过这样的描写,不仅批判了当时社会的不公,还表达了一种对生命尊严的关怀和对苦难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