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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安胥饮贵仍骄,父子同诛韪孝昭。
博陆时方专国柄,济阴早已被弓弨。
老妻安得谋灵妪,劣女刚将冠内貂。
白去副封奇祸作,后车倾覆更萧条。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官员及其家庭的悲惨遭遇,通过对比和夸张手法来表达诗人对权贵家族命运无常的感慨。从“官安胥饮贵仍骄”可见其家族在鼎盛时期的骄奢与自满,而“父子同诛韪孝昭”则揭示了他们最终遭遇的悲剧性打击,这种由盛转衰的情形,引发人们对于权力易逝、命运多舛的深刻反思。
“博陆时方专国柄”及“济阴早已被弓弨”两句,通过对比和隐喻的手法,表达了权力的转移与家族的毁灭。其中,“博陆”、“济阴”或许是指某一历史事件,或是虚构的地名,用以象征性地表述权力变幻不居。
“老妻安得谋灵妪”及“劣女刚将冠内貂”两句,则转向家庭内部,表现了女性角色在家族灭亡中所面临的悲惨处境。这里通过对老妻和年轻女子的描写,突出了她们的无奈与哀愁。
最后,“白去副封奇祸作,后车倾覆更萧条”两句,通过“白发”、“副封”等意象,以及“后车倾覆”这一强烈的动态画面,生动地描绘了家族灭绝后的荒凉景象和无尽的哀伤。整首诗语言雄浑,情感深沉,通过对家族悲剧的刻画,传达了作者对于历史、权力与命运的深切体悟。
总体而言,这是一首充满哲理与情感的杰作,它不仅展示了诗人高超的艺术造诣,更是对人世变迁的一种深刻洞察。
不详
卒于宁宗庆元四年,年七十七岁。端庄自重。年四十,即弃科举。好治易,尤留意通鉴。教人循循善诱,常聚族百人,昕夕击鼓,聚众致礼享堂,不以寒暑废。吕著有《澹轩集》十五卷,《国史经籍志》传于世
守静偏多病,争先素不能。
材非经世具,分合出家僧。
利路防深阱,穷居任曲肱。
息交休扰扰,藏拙要儚儚。
物我虽殊理本同,算来身教易为功。
表端岂但日间影,德盛应如草上风。
作字心君生笔下,照人眸子验胸中。
平生得力今拈出,尤见操存合至公。
颓垣荒蔓几经霜,今喜崇成背郭堂。
雅欲援琴追宓子,时从退食咏羔羊。
溪流碧绕如平篆,山木阴连不断行。
祇恐诏公台省去,空教南国爱甘棠。
隔江定佳处,放艇得幽寻。
直上云根径,尽行霜叶林。
昔人非避世,此地可钩深。
何物能熏染,幽禽亦好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