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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达寿夭竟何凭,颜渊伯牛,所遭若此;
伯叔甥舅皆贤者,皋陶庭坚,不祀忽诸。
这首挽联以深沉的笔触,表达了对逝者的哀思与感慨。上联“穷达寿夭竟何凭”开篇即道出了人生的无常与不可预知性,将人世间的命运起伏比作颜渊和伯牛的命运,他们虽贤能却遭遇不幸,以此感叹命运的捉弄。接着“所遭若此”四字,进一步强调了命运的不公与无奈。
下联“伯叔甥舅皆贤者,皋陶庭坚,不祀忽诸”则通过对比,展现了对逝者的尊敬与怀念。这里提到的“伯叔甥舅皆贤者”,暗示逝者周围有着众多德才兼备之人,而“皋陶庭坚”则是古代著名的贤臣,用以比喻逝者。然而,“不祀忽诸”一句,却揭示出即便是在逝者身边有着众多贤者,但他们的去世仍然被世人忽视或遗忘,表达了对逝者被忽视的深深遗憾与惋惜。
整体而言,这副挽联不仅表达了对逝者的深切悼念,也深刻反映了对人生无常、命运不公以及社会遗忘现象的思考,具有强烈的情感共鸣与哲理深度。
不详
同治九年以优贡官江浦县训导。擅词章,习考据、校刊之学。后入吴长庆幕,随军赴朝鲜。有诗集及《朝鲜记事诗》
天地大德曰生,勾使出,萌使达,卵麛使蕃孽,安得广厦尽庇诸婴,缔造经营资众力;
父母斯民之责,寒与衣,饥与食,疾痛与医药,毋滋他族逼处兹土,维持调护赖诸贤。
诗带禅心,半夜吟声分佛火;
酒逢敌手,一场醉梦闹秋虫。
一堕风尘,天上玉堂如昨日;
谁同舟楫,眼前沧海正横流。
前辈风流,河朔人才犹可记;
先儒乡里,考亭学派试重探。